平王抿嘴一笑道:“对我不满,也是应该的,那孩子看似有顾雍身上的匪气,却也是个清高的孩子,既然要找我聊聊,便让他来吧。”
唐庸微鞠一躬后徐徐退下。
不久后宇文君单独来到了平王殿下的书房里。
平王柔和笑道:“坐下说。”
宇文君双手作揖道:“这里是南山猎场,我若坐下不合规矩,还是站着说吧。”
平王凝望了一眼宇文君,随和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本王让你坐,你就坐。”
宇文君一脸从容,却还是没有坐下。
平王却只得坐在椅子上,郁闷道:“你想说些什么,是不是觉得让你们当一次刽子手,有违人道?”
宇文君说道:“不是这些事情,王爷的府军之中,是否都底细干净?有多久没有排查过了?”
平王微微一怔,继而恼怒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本王?我念你是个人才,对你百般宽仁,你可不要觉得这是本事!”
宇文君继续说道:“白鹿阁成员是皇室爪牙,这些我都知道,只是爪牙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
“山里进入了不该进入的人。”
“那人花费了许多功夫,也伤了一些人脉,才混入了山中,也成功地对我守株待兔了。”
平王的脸色逐渐开始难看,他知晓顾雍的徒弟背负了许多黑锅,但没成想自己的府军亲卫之中也出现了问题。
“那人现在何处?”平王沉声问道。
宇文君应道:“死了,已被我毁尸灭迹。”
平王闻后,先是皱眉,然后怪异笑道:“看来你也是一个有许多秘密的人,难怪顾雍会
平王抿嘴一笑道:“对我不满,也是应该的,那孩子看似有顾雍身上的匪气,却也是个清高的孩子,既然要找我聊聊,便让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