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还是不肯承认心中的那抹特殊情感,正如时茵极力想要将那种情感从心中拔出一样。
三十分钟后,岩城浓郁已经进入了更深的神秘微凉秋夜。
时茵也没司危送到家门口,她伸出小手揉了揉发酸的脸颊,简单跟司危道别后,就回了家中。
她在时母紧闭的房门前看了很久,才神色复杂回了自己房间,静静来到窗前任由寒凉的晚风带走她的体温。
桌上的课本被夜风翻的哗哗作响,时茵就心情沉重的在窗前站了一夜。
母亲为什么要这样试探自己……
她可以直接问的,只要她想要知道的,自己都会告诉她。
次日,天际泛起了艳红的朝霞,秋晨湿气浓重寒凉。
时茵有些颤抖的搓了搓被冻僵的手,眸色复杂开门准备去做早饭,却恰好遇到同样皱眉的时母过来敲门。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想要开口,最终还是时茵声音微哑的让时母先说:“妈,问吧,我都会告诉你。”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公司那边的事能忙得过来吗?让不让阿桓处理点工作?”
可时母只是笑着转移话题,完全不提司危的事:“还有学校的事,你之前那个学长没有骚扰你吧,我听说他变了很多……”
之前关于被刘英杰差点伤害的事,时茵都跟苏薇商量好了对时母保密,所以并不知道其中真相。
“妈,为什么不问司律师……”时茵垂眸,双手紧扣在一起,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可话没说完,就被时母笑呵呵打断:“有什么好问的,那是你的事情,不论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虽然时母表面装作没事,可那有些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时茵也知道她是真的知道了,可为了顾及自己的情绪,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别说这些了,等会要参加你姑姑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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