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瞬间,她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冷汗。
司危不悦被打扰好事,剑眉轻拢,骨节修长的手指扯过衣服将自己的腿和时茵一起盖住。
接着,他摇下一点车窗,轻声嗤笑:“你女儿不见了,来跟我要人?”
“不如你学学之前在医院那次装晕倒,她很快就能赶到你身边。”
过去这么久的事他还在提,时茵心中有些发怵,觉得司危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时母粗略地往车内看了一眼,没见到自己女儿后松了口气,礼貌跟司危道歉:“司总,抱歉打扰你了。”
茵茵没跟这个变态在一起就好。
时母的脚步声走远,司危好笑的掀开衣服,拉着时茵将她压在车椅上。
司危只是看了一眼,眸色更加深谙,嗓音微哑:“好学生,真的不去追你妈?”
时茵闷哼一声,小脸潮红的厉害:“司律师,你快点吧……”
“快不了,你不是自己都说是我的玩物?”司危又想到她上次说的话,唇角勾着残忍凉薄的笑。
他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粗野的动作,让时茵无力招架。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直到天边暮色渐渐染红整片天,时茵才稍稍有了喘息之机,靠在司危怀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嗡。”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时茵想要去拿,手臂的酸痛却让她抬不起手,只能咬唇抬着湿漉漉的眸看司危:“司律师,你帮我拿一下……”
“一点没有做玩物的自觉,敢使唤我?”司危视线锁定她微肿的红唇,笑里仍旧夹杂着凉薄,但还是将手机甩到她怀中。
这点不起眼的求助,却让司危很受用,眸底的霜雪都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