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神色不明地将纸条捏在手心里,揉成了一个小纸团。
夜色渐晚,逐渐点燃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忙碌的怀国公府。
沈氏在前院问责守门的小厮和护卫:“赵二公子来了,为何无人前来禀告?”
小厮和护卫们垂着头,沈氏便让他们通通下去领板子,要是再敢有下回,可就不止是领板子了。
柴房里,赵天良被姜溪揍得鼻青脸肿,赵天良哀嚎着求饶。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姜溪揪着他的领子:“敢觊觎我妹妹,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赵天良肿着脸:“我,我不过是心悦陆夫人。”
姜溪一拳打过去:“你要是真心倾慕她,就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胡言乱语,毁坏她的名声。”
柴房外,姜立领着大夫候在外面,要是把赵天良打残了,还能及时去救上一救。
虞氏:“赵二那个混小子平日里做的混事多了去了,这回敢犯到我们头上,可不能轻饶了他。”
姜谢:“但也不能把他打死了。”
虞氏:“嚎得那么大声,估计还能挨上很久,溪儿有分寸。”
良久,柴房里的赵天良躺在地上,已经嚎不出来了。
柴房门打开,姜溪从里面出来了,他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帕子,嫌弃地擦了擦手。
姜立看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大夫进去收拾残局。
次日,郡王和郡王妃亲自来到了怀国公府,上门赔罪接人。
赵天良浑身是伤被拖出来的时候,周姨娘面上一痛,她硬生生忍住了扑上前的冲动。
郡王和郡王府看到赵天良手脚齐全,也没缺鼻子少眼,只是挨了些打,已然松了口气。
怀国公姜樊:“赵小子扰了我家悦丫头的相看宴,还说了许多胡话,辱了我家悦丫头的名声。”
“我们要是不做些什么,旁人还以为我们怀国公府是吃素的,什么人都敢来踩上一脚。”
郡王连连道是:“这混小子实乃该死,让他吃些苦头也罢,此番多谢国公手下留情,网开一面了。”
他抬了抬手,下人抬上了厚礼。
“这里是本王替犬子赔罪的小小心意,还请怀国公莫要嫌弃。”
姜樊摆了摆手:“把人带走吧,我家悦丫头心善,到底是见不得残忍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