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隽就是无奈的独自去医院检查,医生初步诊断他的症状是由于职业紧张而引起的,主要原因是那隽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再加上身体有点过度透支。
医生果然是随便会给他开了点药,同时也建议他最好尽快换一份工作,远离这种高压的环境。
因为这种病症很容易复发,如果不换工作,复发的情况会越来越频繁。
接着医生又是打算给那隽开假条,那隽一听要请假,惊讶了下,反倒是直接拒绝了医生的好意,因为此时的那隽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某天夜里,一个临时接的活出现了漏洞,睡梦中的那隽慌里慌张的赶回了公司。
鲁总过来直接就是一顿问责,让那隽的工作压力变得越来越大。
那隽又出现了心慌、天旋地转的感觉,他跑去厕所冷静,可每间厕所都有人,哪里都有人。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才能让自己慢慢的镇静了下来。
他在那里足足冷静了十分钟,然后回去工作,继续若无其事地工作
在工作会议上,研发部和安全中心两边工作人员发生了争吵。
在这种巨压之下,那隽的焦虑和心慌再次出现,他慌忙逃离会议室,躲进车里冷静。
等他冷静完回到工位,会议已经结束。
鲁总把突然消失的那隽叫过去问了几句,倒也没怀疑什么。
组员们也不知所以然,都以为那隽是故意借尿遁离开躲枪口,都在暗中把那隽当成了他们的精神偶像。
管理层开会,称厕所计时器并没有有效改善员工磨洋工的问题,还是有员工在过了十五分钟后出来又进去。
鲁总索性提议,直接断网,干脆利落,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可。
会议结束后,负责该工作的人特意告诉鲁总,经常在淋浴间摸鱼的员工就是那隽。
他这么一说,鲁总想起来了,那隽最近的确不常在工位。
于是在那隽回来之后,鲁总严肃提醒他别再犯低级错误,并当着众人的面规定了淋浴间的使用时间。
那隽焦虑症发作,顶撞了鲁总几句后落荒而逃。
那隽在彻底昏过去之前,给李晓悦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就直接晕倒,被巡查停车场的保安发现。
李晓悦和那伟赶来医院,鲁总和人力总监都在,那隽不肯说实话,等鲁总他们走了,那隽才让李晓悦去给他重新挂精神科的号。
还是上次那个诊治的医生,他问那隽有没有按时吃药,那隽否认。
医生再次叮嘱他按时吃药,辞掉工作,远离高压环境,否则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过后李晓悦质问那隽为什么不按时吃药,那隽的理由是药有副作用,会影响他工作状态。
那隽还自以为能控制发病的规律,对这个病不以为意。
那伟说了一大番话,提到了母亲,他和母亲不指望那隽多能赚钱,平安健康就好。
安顿好那隽,李晓悦无奈对那伟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那隽了。
那伟多少能理解弟弟,他就是穷怕了,想改变自己,还想改变家里人,身上的担子很重。
这两天李晓悦要在家里照顾那隽,工作室的事就只能那伟多费心。
虽然李晓悦在家照顾那隽,但工作依旧不轻松,那隽见状劝她回去工作,并且保证自己会按时吃药。
李晓悦觉得可行,临走前盯着那隽把药吃了,然后出门去工作室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