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近半月不曾上朝,可陛下却不曾见怪,甚至一上朝就被陛下留下了,当真是皇恩浩荡。
“有劳公公。”听到这句话,王安还愣了一下,除了最早的时候,这位还不曾在陛下心中占据如此高的地位,自然惶惶不可终日,可后来顾大人再也不曾如此对他礼貌过了。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王安不禁叹息。
而御书房内,顾瑾瑜还在胡搅蛮缠的对桌案上的一则西北局势的折子胡乱攀咬。
最后,皇帝看着顾瑾瑜那双眸子,十分感兴趣的顺着他将那他也早就看不过眼的方家拉了下来。
只不过,这由谁接任,顾瑾瑜可不管,他能做到这一步,还是高看了这位皇帝的,毕竟在他的算计中,他本来还该再算计上一层的,不过在今日看到皇帝特意朝他投过来的目光,又想到今日那西北军方家今日在朝堂上对他的态度,自然顺着他将这场戏演下来。
那折子,恐怕都是他有意为之,不过却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也不知最后使尽了手段,却发现推上去的是他的人,这位陛下到时候会是何表情。
各怀心思的君臣二人就此分开,而这一幕,之后也多次的上演。
顾瑾瑜每次离开都彷佛毫无所觉,实际上,这朝堂上逐渐被树立起来的平衡各方势力的人都在感念顾瑾瑜的恩情。
两年后,就在他们这位陛下的耐心消退的时候。
顾瑾瑜的容色更盛,只不过每日在人前晃着,而且一直都为他保持着新鲜感和征服欲,他自然没有想过其他手段。
可是两年的时光太长,他早已不耐烦了,可就在他宣召顾瑾瑜进宫的前一刻,消息还没有发出去,却得到了前线的战报,西北军王阮反了。
而这个王软,正是他三年前亲自提起来的亲信。
听闻这一消息,皇帝本来觉得万事皆在掌握的心有了些怀疑,有第一个王阮,那就有第二个。
这时候,万安却突然脚步匆匆的走进来,“陛下,顾上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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