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航班定在明天凌晨五点,要提前一个小时赶到机场。
所以特意和厉元朗告辞。
张全龙也向厉元朗发出邀请,希望他有机会再次回到安江省,回到他曾经工作的地方。
厉元朗愉快接受邀请,至于能否成行,恐怕就是未知数了。
临了,张全龙好奇问:“天侯不辞而别,下午就回新河了。他给你打招呼了吗?”
“可能临时有事,没来得及。”
厉元朗心知肚明,季天侯是听从厉元朗的劝告,参加完上午的开幕式,就匆匆走了。
想必,他一定听进去自己的那些话。
下午的时候,厉元朗专门给龚玉尚打了电话,谈起季天侯和鲁冠虎发生矛盾一事。
他没有护短,提到严厉批评季天侯,表示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季天侯的不对。
但是否调走季天侯的话,他没有打听。
龚玉尚岂能听不出来厉元朗的意思。
他说道:“天侯同志只要能够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同志。冠虎同志呢,也不能说他一点毛病没有。”
“脾气太大,点火就着。我多次告诫过他,有事说事,别动不动火冒三丈,大动肝火,对身体不好,也容易激化矛盾。可他就是不听,为这事,我都说过他好几次了。”
“元朗,说实话,也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一回,我不打算追究天侯同志的责任。不过,希望他好好反思,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
厉元朗深有感触,明白龚玉尚又卖给他一个人情。
于是说道:“龚书记,感谢你对天侯的信任,也感谢你对我的抬爱。有再一,没有再二,若是天侯再犯错误,请你不要顾忌我,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我完全支持、理解你的决定。”
至于盛良醒,他只是冲厉元朗摆手示意。
意思告诉他,就此别过,不用刻意送他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