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的确让内森陷入纠结矛盾之中。

是啊，不管他在国外如何成功，可白晴服用九号，是他在国内的第一个患者。

能否成功，内森心里也没底。

好在一切进行顺利，内森也因此闯开名声。

厉元朗以病人家属身份，提出这一条件，并不过分。

他还是为公家争取利益，内森思来想去，已然有了松动。

只是到底给九号，还是其他的，他还没决定好。

说话间，车队很快进入展德市地界。

按照计划，他们没有前往市政府招待所，而是预定展德宾馆。

此时，已是十二点多，路上的车辆不多。

但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方却出现一排长长的车流。

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越野车方才缓缓前行。

随着视线逐渐清晰，厉元朗看到，前方是个铁道口。

厉元朗一使眼色，陈先心领神会，下车挤进去查看，并很快返回报告。

原来，裸露出来的铁轨，冬天变得异常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