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若是铭宏和占宏同志,得知常鸣受了冤屈,一定会有反制措施。龚书记,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说得太直接。如何处理好常鸣的事,你心里肯定有杆秤。”
龚玉尚本想就此告辞,可一听厉元朗这么说,迈出的右脚赫然僵住。
在他认为,王家早就对叶家不屑一顾。
几次三番参加王家内部家宴,叶明仁都没有露面。
他也从其他渠道有过了解,王家几乎和叶家断了来往。
要不然,他岂敢得罪常鸣,为自己心腹爱将钱道程遮风挡雨?
厉元朗这番话,深深刺激到了龚玉尚。
他略作踌躇,最终仍以有事为由,提前结束这场尴尬的会面。
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脑海里全是分析和琢磨。
厉元朗的话,他不能不重视。
毕竟厉元朗身处那个环境里多年,了解大家族间的交往规矩。
可以说,龚玉尚这次有赌的成分。
他深受王铭宏赏识,可他还有更大抱负,总想在此基础上,加重自己在王铭宏心里的分量。
招惹叶家人,给叶家上眼药,恰恰是他极力表现的动作。
为什么这样说?
原因很简单。
上次叶卿柔和王松大闹,最终由厉元朗劝说成功。
但这件事后来还是传进王铭宏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