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相倒了,所有和他相关的人必受到牵连。元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之所以出来这么快,是我发现不对劲,及时抽身,没有一条路走到黑,深度捆绑。”
水庆章看到烟斗抽得差不多了,轻轻磕了磕烟灰。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慢慢悠悠继续他的话题。
“算起来,我和薛永相接触不多。成为他的那一派系,完完全全是谷政川的杰作。”
“老爷子去世后,谷家大权落在谷政川手里。他是谷家长子,又是官职最高的人,在谷家说一不二,又有阿才出谋划策,自以为胜券在握,没成想把谷家带入河沟,永世没有翻身机会。”
“我和红岩成家时,十分佩服老爷子。那时的他身居高位,思维敏捷,立场鲜明。”
“想不到,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位受人敬仰的老人,临终之前错误的将谷家交给谷政川,好好的一艘战舰驶入歧途,招致灭顶之灾。”
“九泉下的老爷子,也应该后悔失望。终究根源,还是摆脱不掉一个‘情’字。”
“谷政川再不济,也是他谷中原的儿子,着力培养,为谷家这个家族永远昌盛,把一切押在谷政川身上。”
“元朗,这和我当初极力培养你一样。你是婷月丈夫,谷雨和清晰的父亲,再怎么地,这种关系永远改变不了。”
“或许你认为,你有今天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元朗,想想金胜还有那些你认可的老上级。他们到了现在,哪一个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