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各方面渠道获悉,虽然没有很可靠消息,但反馈回来的都是劝他,不要在厉元朗身上耗费精力了。
这位厉书记恐怕回不来。
另外,还有位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的副秘书长透露,厉元朗是陆临松的女婿。
景伯潇很惊讶,“果真?”
“我骗你干嘛。”副秘书长说道:“千真万确,是聂身边人说的,还能有错。”
景伯潇纳闷起来,“厉元朗是陆家姑爷,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被省纪委抓住不放,一关十多天?”
“呵呵。”副秘书长诡秘一笑,“这里面牵扯的内幕太复杂,不是你我能掌握的。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陆临松去了海州,厉的妻子陪着他一起去的。”
“这中间,他们夫妻一个电话没打过,你说正常不正常?”
景伯潇眼珠转了转,惊问:“你的意思是说,厉元朗和他妻子闹矛盾,他们夫妻才许久不联系?”
“我是瞎猜的。老景,你也是过来人,夫妻间不互动,只有在吵架时才能出现。”
“何况像厉元朗这种情况,女尊男卑,他能有今天,陆家的因素一定起了大作用。”
“攀上高枝,利弊对半。好的方面,一路提携,前程似锦。坏的地方,一旦婚姻有了隔阂,女方会毫不犹豫的打压到底。”
“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拜女方所赐,而且这样做,一个是为了面子,另一个昭示,我可以捧你起来,也可以棒杀你。”
“特别是这种家庭,做事果断,不留情面。所以我认为,厉应该就属于这样情况。”
“老景,亡羊补牢尤时未晚,你要有个准备和打算,是继续跟随还是及早切割,要有个决断。”
景伯潇陷入深深地权衡之中……
下班后,樊俊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