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厉元朗才把文件放下来,摘掉老花镜,慢慢坐起来,拿过水杯润了润嗓子,问道:“吃过饭了?”
“在飞机上吃过了。”厉元朗如实回答。
“坐。”陆临松指了指对面的空沙发。
厉元朗坐定,陆临松直截了当说:“今天是我们翁婿之间私人谈话,内容仅限于我们两个,希望你牢记。”
“是,我懂。”厉元朗深深点了点头。
“关于你前妻和你女儿的去向,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她们很好,过得很愉快。至于姓郑的女子和你儿子,同样不需要你操心。”
“元朗,她们集体离开你的视线,不是我陆临松心胸狭隘,是我做了全盘考量,觉得你若继续这样下去,对你、对小晴都没好处,必须要结束。你作为领导干部,谁会像你一样!”
厉元朗一听,赶忙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
“不要打断我说话!”陆临松面色一沉,冷声说:“你以前怎么样我不关心,现在你是我的女婿,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你不在意别人,别人却会在意你。”
“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又是副厅级干部,谁会相信!”
随着陆临松语气加重,厉元朗感觉到他的愤怒指数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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