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讲究个平衡,你把寒启同志得罪了,上面一定要有个态度。”
王占宏徐徐站起身,背着手在地毯上来回踱着步。
忽然站住,缓缓看向厉元朗,又问:“还有,听说你把临松同志的儿子给抓起来了,把他脑袋弄伤了?”
既然王占宏主动提及,省得厉元朗不知如何开口。
“我真不知道海向军就是白晴的弟弟。再说,海向军涉嫌偷我儿子,抓他也是应该的。”
“应该?”王占宏苦笑道:“没有那么多应该。临松同志十分生气,他对这个儿子有亏欠,亏欠越大,爱护心理越强。”
“上面会尽快召开会议,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这一次,涉事人员,都要受到严肃处理。”
“另外,你要有个思想准备,你同时得罪寒启和临松同志,会对你作出处理,给寒启同志,给临松同志一个交代。”
“就算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趁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修身养性,戒掉急躁的毛病。”
“还有个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不能总是一个人,这对你不好。我希望你利用这段时间,赶紧解决个人问题。这是命令,也是我对你的要求。”
离开招待所,厉元朗独自一人走到大街上。
抬头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厉元朗突然想起祁尚北提到的两个字:背锅。
他不就是那个背锅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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