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的,我原来的产业都丢了,就剩下状元楼一家。我岁数不大也不小,寻思趁着还有精力好好经营,给儿子留下一份吃饭的家伙,真不想就这么白白拱手让给别人。”
厉元朗明白了,他说道:“准是上次宫伟在白姐那里吃了亏,怀恨在心,指使严目主动挑事。”
“是谁不重要了。我看啊,这一次,状元楼恐怕要易主了,算了,给就给吧,反正我挣的钱足够我儿子还有孙子花一辈子的,够本了。”
厉元朗听出来,邵瘸子这是无奈之举,同时也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寄希望厉元朗能够出个良策。
这会儿,服务员推着小车进来,四个小菜,外带一壶好酒。
邵瘸子询问,楼下那些大爷们怎样了。
服务员担忧汇报,说是那些人越来越不像话,有几个喝多的主儿,都开始对女服务员动手动脚了。
邵瘸子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咬着后槽牙咯噔作响。
厉元朗早就在心里想着应对之策,果断问:“邵哥,严目在不在楼下?”
“他在,边喝酒边等着我的消息。”
厉元朗“腾”地站起身,让服务员把酒热上,他现在就去楼下会一会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