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充斥着一片哭声,撕心裂肺,感天动地,令人动容。
良久,谷政川擦了擦眼角,示意医生盖上被单,声音悲痛的说:“爸爸已经走了,人走不能复生,咱们接下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因为老爷子的特殊身份,作为长子的谷政川需要通知有关部门。
接下来几天,不少高级领导都派秘书或者家里人赶赴谷家自设的灵堂祭奠探望。
谷政川、谷政纲还有水庆章等人忙于接待各方人士,不可开交。
厉元朗没有跟戴鼎县任何人打电话告知,唯独告诉了赵功达和石坎。
他们俩是云水市的父母官,还有一个身份,是水庆章的直接下属。
有必要把消息通知二人,至于如何表达,那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
厉元朗始终守在灵堂里,即便还轮不到他出头,可这是一种态度,还有他对谷老爷子的深深之情。
闲暇的时候,厉元朗的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和老爷子单独交流的景象。
老爷子的那一番话,他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