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什么错？你们抓我做什么？”

孙翠娥不敢对其他人撒泼，她就对着赵方刚发火：“赵方刚，看清楚，我是你妈！你猪油糊了心啦？连你妈都抓！”

“赵燕是间谍！”

虽然还不能明确认定赵燕的性质，但她的所作所为的确很让人怀疑。

赵方刚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吓唬孙翠娥，让她说出真相。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孙翠娥就算其他都不懂，可间谍代表着什么她还是清楚的，她手摆地飞快，连连否认：“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间谍，她要真是间谍，她也不会告诉我呀。”

“燕子十五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难道没看出来，她不是燕子了吗？”

说起这事，孙翠娥又是生气又是惊恐：“那个死丫头，你说她咋就那么傻，竟然看上王二小那小混蛋！”

“那小混蛋就是和她玩，想要她的身子，可她却跟着了魔一样，竟然还想要跟他私奔！”

“没私奔成，倒是弄出来了个孩子！偏偏王家一家子都是混蛋，不认燕子肚子里的孩子，说她不敢定跟哪个野男人有的！”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等她肚子大起来了，被村里人戳脊梁骨！我就让她上山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