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

董贺松将方子一一摊开在沈知秋面前,让她看向方子上的日期,给她讲到:“你妈生产完正是气血亏损时,这时若是服用四物汤则无碍,可你看她吃的什么?桃红四物汤!”

“这桃红四物汤可是活血化瘀的,血亏之人不得服用,会使其更加亏血。”

“她还吃了有一年多,这足以坏了身子,后就是再吃也不好补回来,更别说她之后吃的这些方子里都有加了一两味寒性药。

看似是平了四物汤中熟地黄跟川穹的热性,可之于你妈的体质而言却是催命符。”

董贺松越说越生气,点到方子上的落款,怒声骂到:“这个徐崃,不过学了些皮毛就敢给人下方子,真是将人命当儿戏!”

“姥爷,你认识这人?”

“何止认识!”

董贺松气得胸口起伏:“当年他可是反中医反的厉害!带头天天批我!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医书!”

“姥爷,您消消气。”沈知秋赶紧给董贺松倒了一杯茶递上。

董贺松接过喝了几口,心绪稳定了不少,详细讲到徐崃。

“这个徐崃原是我家药铺的一学徒,因手脚不干净被家父给赶了出去,他因此怀恨在心。”

“后那几年,他借机对我家实施打击报复,将我全家都定义为‘黑五类’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