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忽然明白自己成了两个男人角力的中心,心头大怒,内心郁闷不已。
“……所以,我小极宫虽然没有化神修士,不过我们大长老寒骊上人早已经元后大圆满,距离化神也只有半步之遥。柳宫主也资质不凡,想来也有化神之姿!”
“再加上我小极宫乃上古化神修士冰魄仙子传下来的道统,拥有乾蓝鼎等数件仿制灵宝以及无数的万年玄玉这种顶级材料,独霸大晋西北,就是正魔道十大宗门也不敢等闲视之。”
“想来夫人伱也知道这虚天殿秘境的建设者就有冰魄仙子吧?虚天鼎就是冰魄仙子所留灵宝。而我小极宫的乾蓝鼎就是虚天鼎的仿制灵宝,我能来到乱星海以及得到虚天鼎夫人也猜到其中的缘由了吧?”
陆天都含笑看着温青,清朗的声音回响在大殿内。
此刻,隐藏在暗处的七名星宫长老已经无视了陆天都对温青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反正又不是他们道侣,其中有心头酸溜溜之人也暗自羡慕不已。
而且众人听了关于虚天鼎的这番由来,暗暗点头,难怪这虚天鼎数万年来无人能收取,结果陆天都进去一趟就收走了。
温青对上陆天都温润的眼神,暗暗翻了翻白眼,她已经打定主意,这次见了陆天都之后以后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贵宗还真是人才辈出!”
凌啸风神色温和,感叹道,“想来寒骊上人有冰魄前辈留下的秘术,进阶化神也不是难事。可惜,我夫妇二人虽然去过大晋,却无缘结识寒骊上人!”
“嘿嘿,这突破化神的秘术陆某就不知道了!”
陆天都神秘一笑,没有顺着凌啸风的话语往下说,反而吊起了胃口,看向温青:
“说起来大晋虽然元后修士也不少,不过化神修士也仅有寥寥几位,不过我倒是认识其中号称大晋第一化神的向之礼向师兄,夫人若是有兴趣,等过些年我带夫人回大晋见一见向师兄!”
陆天都嘿嘿一笑,看着温青直接挥起了锄头。
“化神修士?你竟然认识化神修士?”
凌啸风眼神一缩,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至于陆天都当着他的面挖墙脚已经被他无视了。毕竟在他的猜测中这对狗男女或许已经搞过了。
“这很难吗?还是凌宫主以为我在说假话?”
陆天都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对着温青一笑:
“夫人,你猜我认识化神修士向师兄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
温青沉默了下,面无表情道。
刚刚对上凌啸风的眼神,温青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暗暗运转起了灵瞑诀,默默感应起来,她自然觉察到陆天都并没有说假话。
实际上若是她之前就一直暗暗感应陆天都所言的话,恐怕早就发现陆天都关于自己出自大晋的话语都是一派胡言。
“还是夫人相信我。我和夫人真是相见恨晚啊!”
陆天都感叹道,又笑道:
“我看人很准的,夫人也有化神之姿,成就化神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说完递给温青一个暧昧的眼神。
“这混蛋又来了!没完没了了?”
温青咬了咬嘴唇,抬头瞪了陆天都一眼。
“狗男女!你们给我等着!”
<div class="contentadv"> 凌啸风又不瞎,两人暗中的眼神交接又岂会看不到,心头又愤恨起来。
“夫人若是不想见我那大晋第一化神向师兄,大晋还有数位化神,或许以后我还能带夫人去见见世面,比如那天魔宗的呼老魔、天妖谷的车老妖、太一门的白老鬼以及那散修出身的风老怪!”
陆天都看着温青,语气平淡继续道。
果然听了陆天都这话,大殿中又安静了下来。
陆天都口中的这一个个化神实在是让他们震惊不已。而凌啸风更是嫉妒得恨不能取而代之。
“贤婿还真是好本事,竟然有化神老怪作师兄,实在是羡煞了旁人!”
凌啸风哈哈一笑。实际上听了陆天都这话,他还想从陆天都口中套出一些关于化神的秘术之类的东西,他有种感觉,陆天都此人手中绝对有东西。
可惜,很明显陆天都不想谈这方面的。
“如此说来,贤婿定然在小极宫内也身份不凡,凌某也不好勉强。这样,虽然贤婿拒绝加入我星宫,不过我星宫将永远为贤婿保留副宫主的位置,随时恭候贤婿入住星宫!”
凌啸风语气真诚,还不等陆天都说什么,继续道:
“不过如今我星宫面临逆星盟的挑衅,道友手中有如此战争利器,不知可否和我星宫做一番交易?”
“这个嘛……夫人你说呢?”
陆天都沉吟片刻,又看着温青,一副温青拿主意的模样。
温青看着陆天都这表情,心头暗恨不已,她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现在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陆天都大为不满的同时,对凌啸风更是失望透顶。
“随你吧!”
温青迎上凌啸风没有一丝温情的目光,面无表情,冷哼一声。
“既然如此,那元婴级傀儡就不能出售给星宫了。”
陆天都摇了摇头,“不过,看来我和玉灵的关系上,我倒是可以拿出一百具金丹期傀儡和星宫交易一番!”
感觉到凌啸风周身阴冷的气息,温青银牙紧咬,抬头瞪了陆天都一眼,默默无语。
大殿之内又陷入了沉默。
而星宫隐藏的这些长老也暗自对温青不满起来。
你们都已经暗自搞上了,众人都不瞎,谁看不出你们眉来眼去的?这会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看连我们胸襟宽广的凌宫主都默认了?
毕竟若是有陆天都手中的元婴傀儡,就是他们,战斗时安全性也大大提高。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凌啸风耳中忽然传来陆天都淡淡地传音:
“凌宫主修炼元磁神光是想要冲击化神吧?”
“陆道友有何见教?”凌啸风面无表情道。
既然是传音,他自然不会再称呼贤婿这种让两人都不舒服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