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直揪着这些跟抗击非典无关的事不放,似乎对负面特别感兴趣,简直让人无法理解。”纪封平说道,“那个议员和那个电视台的尤其如此,咱们做的其他努力被他们视若无睹。”
“可电视台的人不是郑春花找的么?”董锵锵疑道,“难道不是跟她关系还不错么?”
“完全看不出她们关系不错,那个女记者特别的……粗野。”赵可点评完立刻又补了一句,“先说好我平时不这么评价女性哈,只针对这人。”
“她在哪儿呢?给我指指。”董锵锵要求道。
“喏,就那个金发的。”方爽快速伸手一指,不到两秒又缩了回来。
董锵锵一愣,这不就是刚才他出来时撞见的那人么?
“是,我们是走了弯路,但我们对人类抗击非典也贡献了力量啊,他们除了会说我们这有问题那做的不好这些便宜话,还能做什么?”赵可愤愤不平。
“没错,要我说春花就不该回答问题了,讲完直接宣布结束得了。”纪封平说,“跟他们费那么多口舌干嘛?自己出去看展板就完了。”
“春花可能担心这样会让对方认为我们理亏,当然她可能也是想说服更多的人,做好宣传工作。”顾欣替郑春花解释道。
董锵锵的目光从会场里所有人的脸上扫过,他看到不同的表情,有严肃的、嘲讽的、担心的、不屑的,当然也有讥笑的,他的恶邻正嘴角上扬,仿佛胜利者一样在房东耳边喋喋不休地喷着唾沫,房东的眼神则充满担心,显然她也为郑春花的表现捏了把汗。
“她说服不了这些人。”董锵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样,大家别慌,我上去跟春花一起。”
“你也上去?”赵可脱口而出,“你?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