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这些事的同时,老白很快便如约从一层搬走,代替他住下来的正是果不其然地考上工程预科并如期入学的陆杉同学。
由于老白可以垫付学车全部费用,陆杉得以边上课边找陆苇,他听取了董锵锵的建议,打了陆苇照片后去附近教堂一家家的找人,同时开始看老白给他的交规材料,准备熟悉材料后报驾校。
所有人紧锣密鼓的各忙一摊,只有董锵锵一个人显得孤家寡人。
到了第三周,“孤家寡人”得到了久违的来自慕尼黑的召唤。
杜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终于他妈的过了,烦死我了。”
董锵锵知道这句吐槽意味着什么,自从被谢尔盖拉埋进土里,他每天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的慕尼黑特漂亮,马上又啤酒节了,你过来吧……”杜蓝知道董锵锵没拿到录取通知书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就当是陪陪我,好吗?”
德国高铁把董锵锵带到了慕尼黑。
董锵锵一晃已经快一年没到慕尼黑了,再次踏上慕尼黑的土地,看到的依然是熟悉的风土和各式啤酒,董锵锵有些莫名的伤感。
杜蓝并不知晓将要发生的一切,还沉浸在通过补考的劫后余生之中,毕竟这次如果补考没过就要终止学业,换了谁都不会轻松。
两人边走边逛,大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等到夜幕降临,两人正好走到最著名的慕尼黑HB啤酒馆。
啤酒馆里永远满坑满谷,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偏僻角落,虽然看不到舞台和中央的表演,但说话不用喊就能听到对方在说什么,也算有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