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哪位?”董锵锵听到一句法语。攫欝攫
“秦有伯你好,我是董锵锵。”他回以标准的普通话。
“喔,有事么?”董锵锵听的很清楚,对方本来饱满的情绪瞬间就冷了下来。
“哦,是这样,我从意大利回来了,现在在巴黎,想请你吃晚饭,感谢你上次帮我带包裹,餐馆你来定就好。”董锵锵的态度很诚恳。
“谢谢,不用了。”
既客气又简短的言辞通常都是为了表达拒绝,董锵锵笑了,这话好像是他经常对别人说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他被人拒绝了。
“我没别的意思,如果我之前说话有不礼貌的地方,我向你道歉。”董锵锵继续努力道。
“我也没别的意思,”秦有伯不冷不热地答道,“我上班,没空儿。”
“那你几点下班?我过去找你。”董锵锵拿出约不到人誓不罢休的劲儿,他是真想趁这次来巴黎把欠的人情还了。
“晚上7点半。”秦有伯没再拒绝他让他有些意外。
董锵锵回汉诺威的夜车发车时间是23点整,他笑道:“没问题,给我找你的地址。”巘戅云轩阁G戅
“香榭丽舍大道蒂芙尼。”
“唔,有没有门牌号?”董锵锵问道。
“这里是巴黎,到了你就知道了。”秦有伯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里是巴黎?秦有伯的态度让董锵锵颇为不忿儿,巴黎又怎样?巴黎就牛逼到天上了吗?
他愤愤不平地发动汽车,朝着香榭丽舍大道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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