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在911发生后立即购买的慕尼黑再保险的看跌期权是3个月的欧式期权,所谓欧式期权说明它只能在期权产品规定的行权到期当天进行交割,早一天都不行。
慕尼黑再保险的股价从9月初的600马克/股悬崖暴跌,在10月初一度跌到了450马克/股,但后面却时跌时涨,端木的心脏每天都如坐过山车一般激。
如果说慕尼黑再保险的业绩下滑完全是因为点儿背碰上了天灾,只能让人感慨命运无常时运不济,那安然股票的暴跌就是妥妥的了。
自从安然在11月份承认做了假账,股价便三天一小跌,五天一大跌,两周一暴跌。等到12月初,安然的股价已经跌破1美元/股,而它的市值也从高光时刻的810多亿美元跌到不足2亿美元。
一家在11月宣布要收购安然的公司一看它账上300多亿的债务缺口立时改了口,直接放弃正在对安然进行的财务和法律调查,坚决表示不再收购安然。
安然在申请破产的同时也在积极寻找买家,但众多投资机构一听到“安然”的名字纷纷闪躲,视如敝屣。曾经的财富500强公司,仿若遇到陨石袭击的恐龙帝国一样轰然倒塌,眨眼间便樯橹灰飞烟灭。
虽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老白恐怕是回不来了,但董锵锵并没把钱还给众人,他依旧相信,老白一定还在某个角落顽强地活着,而他必须要在老陈给他打电话时尽可能地多凑钱。
但是相对夏季,冬季是绝对的旅游淡季,虽然偶尔杜蓝也会把国内的滑雪团给他,但考虑到繁重的课业,董锵锵还是放弃了。
俗话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或者说东边不亮西边亮,旅游做不成,捕猎的业务却重新忙碌起来。
冬天不比夏天的食物丰盛,尤其是冬天的雪后,万物凋零,流水冰冻,林间的食物极其匮乏,野猪们不得不为了果腹而出动,而且一出动就成群结队,浩浩,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到了最后,不仅是弗莱舍尔和卢克给两人打电话求援,就连弗莱舍尔远在不莱梅和汉堡的同行也都开始给两人打电话。
但受过大伤的两人这次竟然意见出奇的一致: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雷兰亭,他的第一次路考刚刚失败了,正在全力以赴地准备第二次路考,他不想因小失大,所以坚决要求每次跟董锵锵同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