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小子别挂……”端木话音未落,这边董锵锵已经挂了电话。
他们充满期待地瞪着树丛等了五分钟,但树丛却没任何动静了。
董锵锵顺手折下一根粗树枝,瞄准树丛扔了过去。
他的准头很好,但并没有野猪从矮树丛里跑出来。
又等了十多分钟,董锵锵大着胆子跳下树,抄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缓缓朝矮树丛走了过去。
他清楚地看到,之前的那双亮晶晶的东西从树丛里消失了。
董锵锵很诧异,野猪已经进化的这么聪明了吗?不对,一定有其他原因。
他的目光渐渐落到铁笼上。难道说是铁笼吓跑了它?
他缓步走到铁笼旁,盯着笼子发呆。笼里的母猪以为他又要投食,谄媚地扬起头,同时用猪鼻不住地嗅探着笼边。
看到董锵锵去而复返,云哥在树上高声嚷道:“喂?它是跑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董锵锵往笼子外的地上又扔了一块诱饵,然后一只手伸进铁笼,抓住母猪脖颈的项圈,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笼,把母猪从里面拽了出来。
母猪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诱饵上,刚一出笼,立刻凑到诱饵旁,低头啃食起来。
董锵锵不敢大意,一手牢牢抓住项圈,一手快速地把地上的三个绳套分别套入猪的前蹄和后蹄,又马上拉紧,做完这一切后,他攥紧绳子,抬头冲树上的云哥喊道:“你下来一下!”
云哥没动地方,居高临下地望着董锵锵:“你求人就这种态度?”
“大小姐,麻烦您挪一下尊位,下来帮我一下可以么?”董锵锵没好气地央求道。
“这还差不多。”云哥灵活地下了树,趾高气昂地站在董锵锵的面前,“说吧,求本小姐做什么?”
董锵锵把三根绳子交到她的手中,叮嘱道:“攥紧了,我说松开才能松开。”说罢,他大踏步地朝绳头走去。
直到他把三个绳头分别系牢在三棵树上,他才让云哥松开手里的绳子。
母猪说话间就吃完了诱饵,再次凑到董锵锵的脚边,讨好地在他脚边闻来嗅去,希望能再领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