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表也太贵了。”虽然董锵锵也承认伶牙俐齿的老白讲的某些观点确实有道理,但他还是免不了固执,“戴着它我心虚。”
“那这样,小夏他们在这边也不会呆很久。只要他们在这里呆一天,你就戴一天表,等他们离开德国后你就不用戴了,这样可以了吧?”老白看出董锵锵的执拗,往后退了一步。
“要不那表送你?”董锵锵的眼睛闪着亮光,“感谢白总带我入行。”
“我带你入行是为了我自己多挣钱,”老白晃着脑袋拒绝道,“再说送表听着也不吉利。我不要!”
“嘿,这话说的,”董锵锵鼻子差点儿气歪了,“你觉得不吉利让我要?你这不是坑我么?”
“你救了他一命,他肯定是诚心实意送你表示感谢的,你再转送给谁都不合适。你想想,万一以后他再来德国,还让你做地接,但你却把表送人了,他看不见表难道不会失望么?”老白吃得很快,眨眼间半盘子烤肉饭就没了,“你要真那么做,是留不住有消费力和消费意愿的客户的。”
董锵锵并不想跟老白闹得太僵,他又想了一会儿,道:“那就按你说的,我就戴几天,等他走了我就再拿下来。”
“孺子可教也。”见董锵锵听从了自己的建议,老白欣慰地点点头,把剩下的半盘烤肉饭也一扫而光。
云哥还没给他俩打电话,董锵锵本想问老白去汉诺威见华菱谈的怎么样,但一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八卦,话到嘴边改了口:“还有几件事我也想跟你聊聊。”
“你说。”
“我有个哥们现在在一家法国投资公司实习,他说近期有只股票可能有机会挣钱。我也会买一些,你有没有兴趣一起掺和掺和?”
他这番话说完,老白突然笑了,那笑容仿佛在说“原来你要说的就这事啊”。
“你笑什么?”董锵锵摸不着头绪,“哪里可笑吗?”
“不可笑,但我完全不懂什么股票啊基金啊这类的金融产品。”老白的盘子里空空如也,连颗米粒儿都没剩下,“而且我也没有股票账户。更关键的是,就是买了,我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再把它们卖出去,做导游可没时间老守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