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倒是挺有趣的,但我可能真没时间做。另外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这份工的收入跟导游收入比可能还是差的有点远。”
董锵锵一听就明白了,老白能这么跟自己说一是他根本没看上自己这份工,二来他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但他同时又感到好奇和诧异:要按老白这个说法,那当导游的收入得多高啊?看来加快拿下驾照才是正路。
老白心里有事,简单扒拉了两口饭,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临出门前,他特别又叮嘱董锵锵:“人在屋檐下,有时不得不低头。你房东看起来人还不错,你也别太斤斤计较,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董锵锵感激地点点头:“我心里有数。”
星期一一早,陆苇刚拉开窗帘,就看到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正飘着小雨,玻璃窗上斜着流下一道道的雨痕,看起来雨还不小。
陆苇看了眼表,差五分钟早上7点,她歪着头想了几分钟,然后拨通了方瑞尔的手机。
“怎么是你?”方瑞尔的语气听起来很恼火,“余姜海到现在都没给我来电话。他该不会是最后一分钟才给我打吧?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人说话算话。”
最后一句是明晃晃的威胁,陆苇当然能听出来她的潜台词。
“余姜海同意了。”陆苇轻声道,“但他有条件。”
“同意了?”方瑞尔显得很意外,“同意了为什么他不亲自给我打电话?”
“他讨厌跟威胁过他的人合作,”陆苇语气很淡定,“所以才让我给你打。”
“他是怕以后万一撕破脸我会揭发他吧?所以才让你来当传话筒?”方瑞尔冷笑道,“他还真是小心,你也真是听话。”
陆苇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故意说道:“你要是不愿听我说可以直接给他打。祝你好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