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汉斯若有所思。
“嗯,如果猎枪不让带,”董锵锵忽然冒出一个念头,“那麻醉枪呢?”
“这……我还是一起问问吧。”汉斯觉得脑子里要记的问题越来越多,赶紧拿出一个小本子,一条一条记录起来。
“还有,如果我什么枪都不能带,每次捕猎时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我当然想跟你一起去了,”汉斯跃跃欲试,“不过我马上要进入高级课程阶段了,需要先解决考试。你可以先去问问身边有没有对这件事有兴趣的人。不过这事有一定的危险性,你必须告知对方所有的信息,他考虑清楚后,必须在相关的文件上签字说明自己已经知晓了全部风险后才可以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这些文件……”董锵锵眼巴巴地看着汉斯。
“给我一个你的电子邮箱,”汉斯点点头,“我回头发一份电子版给你。”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去找买家和谈价格,我去组队。”董锵锵攥起拳头,用指关节轻轻磕了两下桌子。
“可以。不过人不用太多。人多了也没用。”
“对了,我还忘了问了,你有狗吗?”
“你是说猎犬?”汉斯摇了摇头,“没有。猎犬也需要很多证的。”
董锵锵彻底无语了,长叹一声:看来他只能发扬武松打虎的精神,自己扛着根棍去抓猪了。
他一扬脖子,将冰可乐一饮而尽,然后右手高举纸杯冲服务员喊道:“你好,我想续杯。”
斯坦因老人面带微笑地在手机里和张英芳聊了差不多有十五分钟,然后把手机架在肩膀上,用脸颊夹着,同时拿出纸笔在报纸上快速地记录着张英芳说的话。
冬一晴没想到他俩会聊这么久,站在一旁,拦也不是,不拦又心疼电话费。就在她的焦虑感越来越大时,斯坦因把手机还给了她。
“她想和你说话。”斯坦因一直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冬一晴小心地接过手机:“喂?”
“几件事你记一下:一,你被录用了。二,你马上下车,坐最近一班的火车回法兰克福。”张英芳用威严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三,斯坦因由你负责,如果你最后没有签下他的合同,你就马上离职。”
“好的,我记住了。”冬一晴拿手机的手有些颤抖,“谢谢张总给我这次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用谢我,”张英芳的语气冰冷,“你的试用期只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