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我,但我也不能确定是谁和为什么追我。”董锵锵急忙解释说。
萨沙显得很老道,她起身探头看了眼外面,挥了下手,低声说:“跟我来。”
董锵锵跟在萨沙身后,走进一条黝黑的通道。看着萨沙的背影,董锵锵心里充满了愧疚。
萨沙把董锵锵领到了后台更衣室,更衣室里还有其他女舞者,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换衣服,董锵锵蓦然看到年轻异性的胴体,连忙害羞地侧过头,跟着萨沙走到一个角落里。
萨沙递给董锵锵一杯水:“谁在追你?”
董锵锵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水:“我也不知道。我晚上回来,就有人跟着我。”
“你得罪什么人了?”萨沙提醒他。
“我才来三天啊。”董锵锵感到委屈,突然,他想到袭击吴小溪的那两个人,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跑掉的那个矮个子?可高个子也不是东南亚人啊?那天警察也没说东南亚和东欧的犯罪组织搅和到一起,难道警察没发现他们是跨国犯罪组织?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后怕。
见他不说话,萨沙安慰道:“东南亚的客人很少来这。你还是小心点好。一会儿你走后门吧。”
萨沙给董锵锵画了一张简易地图,告诉他怎么回家。董锵锵感激地谢过萨沙,悄悄溜出了后门。
躲过追击的董锵锵虽然还有点不踏实,但心里更多的是一份意外:没想到自己的房东竟然还是个热心肠。看来老话讲的“仗义每从屠狗辈”果然有些道理,希望自己以后不要成为“负心读书人”。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皎洁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