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吴国都没了,还要你们这些老古董的待见作甚?”
孙虑常常这样自言自语,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与算计的光芒。
“你们越是不待见我,我越是要活得滋润,做個逍遥自在的富贵王爷,有我的一亩三分地,足够了。”
于是,他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疯狂行动。
按照大汉陛下提供的名单,孙虑开始了一场场抄家灭族的血腥游戏。
每当夜幕降临,江东的某座府邸便会被重兵包围,随后便是无尽的哭喊与绝望。
孙虑亲自监督每一场屠杀,他的脸上总是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刺激的游戏。
在那些被抄家的贵族中,不乏姿色出众的女子。
然而,孙虑的审美却异常扭曲,对于那些他认为“模样不够绝色”的世家女,他会先加以侮辱,然后再像赏赐一般,分给手下的士兵们轮流凌辱。
每当看到那些女子无助的眼神和绝望的泪水,孙虑的心中竟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那是一种混合着权力欲望与病态满足的复杂情绪。
“哈哈哈,这就是权力!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孙虑在心中狂笑,他的身体因兴奋而不自觉地颤栗着。
这种变态的快乐,让他彻底迷失了自我,也让他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就此时,费祎带着大汉皇帝的圣旨过来了。
“王太弟孙虑接旨!”费祎的声音在空旷的府中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
陛下的旨意到了。
是要封我为吴王,还是有其他的赏赐?
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那双充满疯狂与算计的眼睛,在这一刻竟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孙虑心中暗想,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向费祎,准备迎接那份未知的“旨意”。
费祎手持诏书,目光深邃地注视着缓缓走来的孙虑。
在这一刻,两个同样精于算计的灵魂,仿佛在无形中碰撞出了火花。
诏书的内容,将决定孙虑乃至整个江东的命运。
“孙虑,接旨吧。”费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臣在!”
见孙虑礼仪具备,费祎这才念出刘禅的诏书:
皇帝诏曰:
朕闻王太弟孙虑,为安定吴国旧疆,不辞劳苦,奋不顾身,虽蒙受讥谤,亦不恤人言,此诚忠勇可嘉也。然则,治国之道,在于得民心,若行事过激,恐致人心向背,非长久之计。
朕心忧虑,特此十日后召见王太弟入宫,欲亲闻其详,细询内情。望王太弟能坦诚相告,共商国事,以图吴旧地之长治久安。勿虑前嫌,勿怀忧惧,朕必以诚心相待,共谋大业。
钦此。
孙虑伸出手,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诏书,心中却是一片波澜不惊。
在这个乱世之中,他早已学会了如何用最疯狂的方式,去守护自己的权势与富贵。
“臣领旨!谢陛下!”
孙虑领旨谢恩之后,心中虽有忐忑,但面色依旧沉稳,缓步起身,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身旁的费祎。
费祎乃是陛下亲信,宫中的风云变幻,他总能洞察先机。
孙虑眼神闪烁,轻声问道:“太仆,不知陛下召见我,除了询问安定吴国旧地之事,是否还有其他吩咐示下?”
费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缓缓说道:“太弟勿忧,你送来的那名女子,陛下甚是满意,宫中上下也都传颂着太弟的体贴与周到。或许,陛下此番召见,正是为了夸赞太弟的这份心意呢。”
孙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的担忧略微减轻了几分。
但他又想起近日来的风波,不禁眉头微蹙,赶忙追问:“太仆,我还听说,近日有不少朝臣上书参我,言辞激烈,更有一些士人在宫外聚集,请求面见陛下,陈诉我的不是。此事,您可有所耳闻?”
费祎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目光变得深邃,他低声回应:“确有此事,不过太弟无需过于忧虑。陛下心中自有明断,不会轻易受他人言论左右。你只要在陛下面前坦诚相待,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吴国的安定着想,陛下定会理解你的苦心。”
抄家便抄家。
还搞出这么多新花样。
明哲保身,岂不懂也?
而孙虑闻言,总算是将悬着的心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