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弋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到时候,巴地还在不在?
“殿下,三思啊!荒废三个月的时间,巴地难以经略,廪君蛮必然动手,巴地若是不保,殿下此番离开成都,岂非白费了,反而是耗费民脂民膏,殿下慎思之!”
“够了!”
床榻之上的刘禅当即是不耐烦了。
他眼含杀意的盯着霍弋,冷声说道:“若不退去,军法处置!”
奈何霍弋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反而说道:“便是殿下取我项上人头,那又如何?若是臣下之死,能唤起殿下心中斗志,臣下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倒是忠臣,但若真是如此,那我刘公嗣不是要变成昏君了?
“咳咳。”
刘禅咳嗽一声,关兴这才上前,对着霍弋说道:“殿下是一时气话,绍先不必当真,为今之计,是先去找车骑将军。”
“殿下若不改口,臣下便不走了!”
关兴苦笑着看向霍弋。
而在床榻之上的刘禅,看着霍弋如此模样,反倒是笑了起来,不过这个笑,已经是冷笑了。
“既是如此,那便别怪我无情了,来人,将太子仆霍弋拉出去,仗三十,囚于府中,不得外出!”
门外,当即走入几个卫士。
将霍弋拉了出来。
霍弋被拉出去的时候,口中还嚷嚷着:“殿下创业尚未成功,我等尚需努力,现如今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殿下三思,殿下三思啊!”
霍弋被拉走之后,刘禅转头看向关兴,语气颇为不善。
“怎么?你也想被仗三十?”
关兴当即麻溜的从地上起身。
“既是如此,那臣下告退了。”
本就是演戏,结果你霍弋入戏了。
我可不想屁股开花。
这仗三十,可不好受啊!
关兴当即离去,房门也被重新关了起来。
“殿下,如此的话,会不会耽误正事了,妾身可不想真成了红颜祸水了。”
小乔衣著单薄,甚至可以说没有,只是一件被单盖在身上而已。
身姿若隐若现,如同一朵娇艳的初春花蕾,含苞待放。
她的脸庞精致如画,肌肤白皙如雪,眉眼如画,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韵味。嘴唇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小乔的需求,在这三日之间,已经是被满足的差不多了。
甚至
有点满足过头了。
快乐已经是溢出来了。
在清醒了之后,她心中又有担忧了。
自己日后,将如何自处。
真成了红颜祸水,她在刘禅后宫,岂有容身之处?
在床榻之上,小乔躺在少年的怀中,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安静而柔顺。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如同一条流淌的溪水,婉约而动人。手指纤细而柔软,如同春日里摇曳的柳枝,带着一种迷人的温柔。
尤其是这手指的温柔,刘禅也是感悟颇深。
“放心,孤自有分寸。”
美人长发如墨,飘逸而柔顺,散落在床榻之上,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刘禅轻轻的抚着这一头秀发,声音很是轻柔。
兴许是得到了刘禅的承诺,放下了心结,兴许是过于劳累,在少年怀中,小乔轻轻地闭上眼睛,呼吸轻柔,竟是睡下去了,仿佛在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少年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喜爱,但眼底,却是闪过不可见的幽光。
三日再三日。
度夷、朴胡,还有廪君蛮。
你们也是时候动手了罢?
再不动手,孤这身体真要受不了了。
关兴与霍弋见到了刘禅,非但没有劝住刘禅,反而前去劝说的霍弋被打了三十大板,东宫属官担忧刘禅安危悬着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去了。
但是
太子殿下沉迷女色无法自拔,却又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
无可奈何之下,众东宫属官去见了车骑将军张飞。
而张飞在入府见了刘禅一面之后,出了府邸,当即破口大骂。
诸如什么:好色之徒,妄负大哥信任与重视,辜负天下百姓期待,废物
那脏话,是连篇都吐了出来。
张飞、霍弋,以及在间军司情报系统的推波助澜之下。
各种消息在巴地之中漫天飞舞。
有人说江东派二乔过来,本就是耗刘禅斗志的,如今汉太子刘公嗣,已经中了江东的美人计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二乔那种程度的美人。
有人说汉太子刘禅如今不理政事,甚至将前来劝诫的亲信臣子棍棒相对,太子仆霍弋,已经被仗三十,并且被禁足了,堂堂的大汉太子,已经是有了昏君的样子了,有人在他身上,窥见了桓帝灵帝的样子。
更有流言者,言之江东二乔,本是江东派来的刺客,现在的大汉太子刘禅,已经死于非命了。
总之,各种消息满天飞,有人着急,也有人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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