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和我娘一道侍奉他。
这.
这.这成何体统?
周彻脸颊就像是煮熟的龙虾一般,那是又热又红。
“我给你三日时间考虑,先回去罢。”
周彻眼神闪烁,刘禅的这句话也没有完全听进去,显然陷入深思之中。
“回去罢。”
直到刘禅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才触电了一般,从墙壁上弹了起来,瞬间远离刘禅。
“三日时间,好生去考虑罢。”
周彻咬牙切齿的看着刘禅,却只能用力的跺了跺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刘禅。
当你面对的人既有权势,又有能力,关键还不要脸的时候,你是真拿他没办法。
便是古灵精怪的周彻,也只得是缴械投降,一脸闷闷不乐的离开书房。
周彻离去之后,刘禅对着门口喊道:“文伟,进来吧。”
这家伙在门口听了这么久的墙根,这八卦程度,简直是比村口大妈都要厉害。
“咳咳。”
费祎咳嗽一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梁,进来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刘禅瞪了这家伙一眼,说道:“方才那周彻之策,你以为如何?”
周彻之计?
费祎想了一下,说道:“或可一试。”
“若是仅靠一个苴族,那是不够的。”
三千族兵,在关键时刻确实有扭转乾坤的作用。
但问题是,这扭转的乾坤的关键时刻,刘禅得给他营造出来。
否则区区三千人,便是反了,对廪君蛮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殿下有何计策?”
刘禅看着费祎,问道:“那七姓夷王朴胡,可去了度夷处?”
费祎在刘禅的暗示之下,早就关注朴胡的行踪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自从殿下书房离去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到度夷王府处去了。”
“他倒是急切。”
<div class="contentadv"> 刘禅冷笑一声,脸上的杀气,那是毫不掩饰。
“说了什么?”
费祎摇头。
“那朴胡很是谨慎,让亲卫把持周围,百米内都不许有人靠近,说了什么,或许只有他们知道。”
如此隐秘?
又如此高调?
刘禅沉吟起来了。
“殿下,臣下以为,这是朴胡疑兵故作之举,为的便是挑拨我大汉与那度夷的关系,一如当年孟德伐马超之时,孟德见韩遂的挑拨离间之计。”
刘禅轻轻摇头,说道:“蚊子不叮无缝的蛋,那度夷对我们本就是阳奉阴违,现阶段之所以如此听话,还是觉得没有机会,现在朴胡将机会放在他面前,他会不动心?”
“殿下的意思是”
“呵呵。”
刘禅眉头微挑,俊俏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出来。
“我刘公嗣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自然是会信度夷的,但是度夷信不信我,那就不清楚了。不过可以利用此二人,在巴地营造出混乱的局面出来。”
刘禅的一番话,让费祎明白了什么。
“殿下的意思是,要用朴胡与度夷,引出廪君蛮?”
“不错。”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廪君蛮的难对付,是难在找不到廪君蛮的踪迹。
若是将其引到阆中宕渠来,有主场优势的,便不是廪君蛮了,而是他刘公嗣了!
“只是.廪君当真会上当?”
刘禅看着窗外,风轻吹拂,树叶沙沙作响。
“有时候人是会被推着走的,大势如此,便是廪君,也无能为力。”
收复巴地,趁乱赶走汉人,Make巴人 Great Again。
大势推动下,廪君蛮当代廪君若是敢拒绝,便会离心离德。
作为如今的巴地巴人的最后一支能反抗汉人的力量,他绝对不敢如此。
“廪君蛮之下,苴人并不顺服廪君统治,其部落在鱼复城北一百三十里处,双甲山相交之间的山谷之中居住,有族人三万余人,族兵能拉起三千有余。派人去联络苴人首领,关键时刻,兴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费祎当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