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约的时候，为了能够刺激我，孟明朗故意让我在边上看着。

这也正和我意。

我冷冷地看着他巴结合作商，然后两方开始谈判合作相关事宜。

就在两边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我忽然问了一句：“谭总，你只是看了合作方案，那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们孟氏的产业链不是九条，而是只有三条？”

这话一出，谭总的脸色突变！

孟明朗还压根儿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脸茫然。

我心中嗤笑。

当初我会把这份方案放在桌子上，就是因为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用的真正的方案！

别看九条产业链和三条产业链的区别，这就是天堑！

对于谭总来说，区区三条产业链只会让他赔的底-裤都要卖掉。

但是孟明朗拿了我的东西就用，还真是一点没细细地看啊。

很符合我对他的认知。

毫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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