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变成了凄厉的哀嚎。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奉少拿着没抽完的烟头往姓陈那胖子的脸上摁去。
烟头碰到皮肉,滋滋作响。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都牙酸似的啧了两下。
我看见奉少一眨不眨盯着陈总嚎叫挣扎,手不松,脚也不松一下,稳如泰山。
我甚至看见他的神情隐约很兴奋。
我打了个寒颤——这男人有点那个嗜好啊。
陈总的朋友看见他被一个年轻人往死里折磨,竟然没人敢上前。
奉少摁完烟头,拍了拍姓陈肿.胀得如同猪头的脸:“怎么样?还要不要小爷赔得裤衩子都不剩了?”
陈总呼哧呼哧喘气,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奉少扫了一眼四周跃跃欲试的人,勾了勾手:“还有人要上来吗?”
这时会所经理带着保安人员来了。
他一边擦汗一边劝:“这位游先生,不能在这里打架斗殴的。”
他不认识奉少,以为他不过是这里往来贵客普通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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