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这边,江宴欢忙时不跌的又跑回了柴房。

这沈府的王妃,倒也是不好当啊!

“妾身回来了!”江宴欢给人撤了针,解开了绑着男人的麻绳。

沈墨彻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身,将要推开的女人拉到自己面前。

“夫人怎的只管将我衣服脱下来,不管穿回去?”

沈墨彻说着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

江宴欢闻言一愣,看向了男人裸露的胸膛。

“妾,妾身这就穿......”

方才沈墨彻是被绑坐着,脱衣服时不过只是让她觉得有些耳热,但是现在沈墨彻站在自己身前,高了自己一个头,压迫感比之前要强上许多许多。

顾清寒给人配好了药,都已是太阳罗时,顾清寒便同二人在西街道了别。

都已然是太阳落山之时,

一路上二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不少话,让沈墨彻越发有些动摇。

难道这世上......当真有这样巧的事情?还是说,不过是二人太过相似?

一边心中动摇着,沈墨彻也更加仔细的观察着江宴欢。

江宴欢不知道眼前盯着自己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从今日喂药开始,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些细小的变化。

“九千岁可是有话要说?”江宴欢忍不住问道。

沈墨彻移开视线,看着手中的琉璃杯,头也不抬的问道:“今日二皇子可是看见本督毒发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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