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云立即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跟她说的明明是鮸鱼35块,赤嘴鳘250……”
话说一半,她就嘎然止住了,因为已经看到严初九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意识到他这是虚晃了一枪。
好家伙,这小子比自己还要鸡贼啊!
原本想偷鸡的周凌云无奈地叹口气,“那行吧,就按毕瑾说的价格,过秤吧!”
严初九也没有再废话,赶紧给她过秤。
鮸鱼2008斤,在周凌云的要求下,多出的8斤不算,凑了个整,就算作2000斤,每斤35元,共元。
赤嘴鳘999斤,严初九要求凑整算1000斤,周凌云却坚决不让,每斤250元,共元。
蓝点马鲛有三种不同的规格。
十斤的800斤,每斤85元,共元。
二十斤的700斤,每斤105元,共元。
三十斤的500斤,每斤125元,共元。
最后所有的鱼算出的总价是元,周凌云又说要凑整,磨叽半天给严初九转了元,少了500元。
将鱼通通都装上车,周凌云便问严初九,“你是职业鱼民吗?”
严初九点头,“算是吧,只要天气好,基本都会出海。”
“那以后有什鱼或别的海鲜,你都可以联系我,不过你要自己送,这一点半点的,我懒得跑。”
严初九觉得这个抠嗦的女人应该不是懒,而是想省油费。
不过她留的地步倒不算远,比毕瑾的海神酒楼还要近一些。
看着周凌云驾着货车扬长而去,严初九感觉自己挺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累。
第一次,遇到这么抠的女人!
和她做生意,五块钱都能磨出牙血!
不过看见自己的余额从二百多万,变成了三百万出头,他又觉得就算和这个女人磨破嘴皮子也值得。
叶梓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发现鱼已经卖掉了,屋檐下只剩一堆空鱼箱,这就拿到水龙头下清洗。
严初九便走过来叮嘱,“嫂子,要洗干净一点哦,不然会很腥的!”
尽管明知道他是在说鱼箱,叶梓的脸还是微红了下,低声说,“知道了!”
严初九也没偷懒,撸起袖子要和她一起干活。
叶梓忙说,“老板,不用你帮忙,你去屋里歇着吧!”
严初九微微摇头,“没事,我们一起洗比较快。”
叶梓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中毒了,听得他每句话都像在飙车,脸上又热了下,“老板,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