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
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
“……”
“闭嘴!”康熙又羞又气得堵了她的嘴,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他自从临幸了雪梨,都不敢考教儿子们作诗了。
一听作诗就想到了雪梨,想到雪梨就想到了那些让人脸红发烫的诗词。
康熙想到雪梨的放肆,伴随着略微沙哑的嗓音低低念着,手里动作不停。
小腰扭出了花,那片雪白晃得他头脑发昏,仿佛要迷了他的心智。
康熙每次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看着肉浪翻滚,雪梨娇媚的叫声。
越发激起他内心的火热。
每次云雨过后,他自己都有些心绪复杂。
你说她有才吧?!她念得都是不着调的诗。
有着调的她还乱改~
你说她没什么才华吧?!他去储秀宫的这些年,她念得诗首首不重样。
康熙在黑暗里笑得止不住。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庆幸,庆幸雪梨陪在他身边。
这般有趣又能配合他玩儿的女子,只她一个。
雪梨没问过他关于长姐和她谁更重要的傻问题。
雪梨只关注他的龙气。
爱谁谁,你的爱随便给任何人,要真是给了她……
雪梨:不要,我还得陪他演。
雪梨一想更高兴了。
有力气给我使就够了,其他的,毛毛雨啦~
康熙不知道雪梨的所思所想,他也没空去研究女子的哀愁和欲语还休。
雪梨要什么不要什么要怎么玩儿从来都是直接点明主题。
康熙习惯了后宫女子婉约的调情,对于雪梨这种牵着他的腰带上床的行为也不是接受无能。
说他们没交流?
怎么可能,雪梨那诗是白念的?
就好比酒桌的致酒词“都在酒里了”。
雪梨给康熙的临幸词就是“都在诗里了~”
康熙还挺高兴,两个人没白忙活。
五月底,雪梨又看到肚子里有小豆芽了。
嗯,应该就是历史上那个可怜的娃娃了。
同时怀孕的还有章佳氏,雪梨觉得,她没几天好活了。
不论是她频繁的生产,还是她的主位娘娘。
毕竟,德妃的十五阿哥能不能养大还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