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闭了闭眼，回了寝殿。

雪梨无聊的只能偷窥偷窥这个，偷窥偷窥那个。

当然，包括“女版顺治”。

因着皇后，她才没有太惨，但是同样不遭皇太极的待见。

皇后盯着人都不让她出现在皇太极的面前。

五岁的孩童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雪梨又开始抽查孩子们的功课，着重盯着阿布鼐。

阿布鼐许是读书认字，知道了什么，也许是听旁人嚼舌根。

看着雪梨的眼睛有些复杂。

“你是听说了什么嘛？”雪梨直接开诚布公。

“……嗯！”阿布鼐犹豫半晌点点头。

“你怎么想的？”雪梨想看看他的想法。

“儿子不知！”也是，八岁的小孩儿，再聪明又能聪明到哪里去呢？

“你说，为什么大明会败？”雪梨不知道怎么说，就近问了问苟延残喘的大明。

“因为，阿、阿玛能力卓绝，算无遗策！”这方面，阿布鼐对皇太极叹服不已。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还有，他内部出现的问题。例如，宦官当道，例如，皇帝软弱，例如，贪官污吏众多勾结太深，例如，百姓基本的生存都很难继续……很多很多，大厦将倾并非外头一锄头的问题，最开始是从内部出现的。你说，大明败了，是怪大清还是怪崇祯帝？还是怪贪官污吏？”

阿布鼐张了张嘴没说话，眼睛里都是无措。

“有血性是好事，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汉人有句古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生父为什么失败呢？因为他不得民心。便是姻亲都不愿与他为伍，他落败，是早晚得事！”

“额娘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给谁开脱，皇上他容得下你，因为他有那个自信，你别道听途说两句就要如何！那不过是旁人鼓动你出头的借口。我早就跟你说过，精力旺盛，你可以征服琉球岛。再不济，你生父的死亡蒙古各部都有关系，你去一个个计较去？”

“我不让你记恨皇上，不是因为他是皇帝。其一，他容得下你，给了你安逸的生活环境。其二，你叫了他八年的阿玛，他应了你八年，对你也是悉心教导。其三，他是你弟弟妹妹的亲阿玛，我不许你们兄弟阋墙反目成仇。若有那一日，我会亲自料理门户！”

说到这儿，雪梨眼里都是肃杀，阿布鼐泪光盈盈都是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