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猜测是哪家这么舍得,不年不节的,竟然舍得杀鸡?
也有人猜测,是不是水匪又来祸害他们了?
不过又觉得这不太可能,真要是水匪,哪可能这么安静。
最后都觉得是谁家的鸡死了,这才只能炖了。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死了鸡的人家倒霉,还是自家没死鸡,却也没了口福,是不是也很悲催?
等厨房炖鸡的水又开了,宋镖头他们也都回来了。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姜宇先替他们诊脉,包扎伤口,再商议去未山镇求医,还有去衙门告状的事。
不过近二十里地,想要抬着五个伤员去太累,那肖老大就只能又去敲开主人家的门,问村里谁家有骡车或者牛车?
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是遇上水匪才会逃到这边的商人。
再给他一两银子,让他去雇车,说是要去镇上的衙门告状灭水匪。
男人一听,也被吓着了,深怕水匪以后又来扫荡,赶紧去里正家借牛车了。
没错,他们这小村落里,有本事的人家,在水匪事件后就搬离村落去镇上安顿了。
现在村里都是靠着种田养家的普普通通的穷苦百姓,就里正家条件好点,养了牛。
五个病人全都躺在一排的躺在板板上,被慢悠悠的牛车拉着去未山镇。
进镇上倒是不用给过路费,牛车直接送他们到医馆。
姜宇在边上,见大夫开的药方还不如自己的,干脆要了纸笔,写了几张药方递给抓药的伙计:“小哥,按我这药方来抓!”
大夫怀疑他是同行请来踢馆的,冷着脸抢了药方一看,再一琢磨,瞬间转变了态度:“好方子,老夫这方子确实不如你开的。”
姜宇见和自己祖父差不多大的大夫,态度语气都不错,倒是对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起来,也很和气的抱拳:“对不住,也是晚辈急切了。”
他换位思考,觉得要是有人去自家医馆驳了自己开的方子,怕会忍不住赶人。
这位大夫医术不怎么样,但是为人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