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当时开发的土地,都被他买了,大概一共有几千亩地。”
“给钱了吗?”
温昭利立即摇头说道:“没给。”
“一分钱都没给?”
“是的,一分钱都没给。”
丁云松用手指了指地面上树立的几栋废弃楼房问道:“既然没有给钱,当时的交易没有完成,他们为什么可以在这里开始建房子?谁允许的?”
温昭利被质问,反应很快,对丁云松装作很委屈的说道:“我当时已经向县里汇报了,县里允许,所以就同意建设。”
“县里允许?是谁允许的?”
温昭利面对丁云松步步紧逼,并不想出卖人,就说道:“我们是给县里打了个报告,后来他们办公室口头回复了一下。”
“办公室谁回复的?你们又是谁接到的这个回复?”
“我们当时负责的人叫侯志强,不过他已经患病去世了。”
丁云松听到这个解释,突然觉得眼前的温昭利比泥鳅都滑,非常狡诈,这是明显将责任推给一个死人,然后让自己无奈。
于是就黑着脸看向温昭利问道:“难道你们没有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