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位是那个人类在真正因缘汇境最后一次见自己时留下的,让自己在刽界一战结束后找来看看,如今找到的就是这张兽皮,还有这句话。
从头到尾,不管是战争还是圣藏的逃亡都被他算到了?
他仿佛掌握着所有生灵的命运。
圣漪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人类不过是根据事实推断,圣藏只要不蠢,就不可能再留下,可它还是惊悚,源于这个人类失去了圣藏,却控制了自己。
整个因果一道,不,应该说是整个主一道都在寻找是谁在背后控制了圣藏,殊不知,控制圣藏的那个存在,无缝衔接控制了自己,同样遥控着因果主宰一族。
因果一道,以因果看透世间事,按理什么都瞒不过因果,偏偏却找不到那个人类。
那个人类在因果一道的领悟上极高,绝对不在圣擎之下。
哪怕岁月古城来的强者也难以找到其踪迹。
圣漪握住兽皮,兽皮在它爪中逐渐粉碎。
“我可不是圣藏,不可能任由你这般控制。”陡然的,它瞳孔一缩,抬头,有没有可能,因缘汇境内又有一个同族被他控制了,他让自己扮演圣藏的角色?
不会,也做不到,有过圣藏的教训,接下来不管是谁,想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不可能成功。
同样的例子不仅不会发生在因果主宰一族,也不会发生在其它任何主宰一族身上。
…
真我界,陆隐现在心情不错,而且越来越不错,眼前,沽,暴还有彪这三个在争吵。沽从甲界来了。特意来看看老朋友,这一看,吵起来了。
暴就指责沽透它的底。
沽指责暴不懂还恩。
彪指责沽没骨气。
暴指责彪愚蠢…
越往后,这三个互相指责的就越多,渐渐的,它们把这些年自己得功绩用来当做指责对方的工具。
“我听尽悬界,你们以为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一个界,一整个界啊,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全是伤痕,当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划伤自己,这份毅力你们有吗?”
“这算什么?你以为是拼命啊,还伤痕,要动脑子,脑子,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你知道我蛊惑了多少生灵?那些生灵都愿意为我去死。”
“废话,你被抓入流营,谁为你去死了?还是我厉害,厄界没有赢家,我彪,就是唯一的赢家,我赢了多少生灵?赌赢了多少次,又忽悠了多少强者。”
“你那是爱好。”
“是本性不改。”
“你这是愚蠢。”
“愚蠢个屁,我知道的秘密比你多多了,厄界是吧,了不起啊,你厄界那个五档主在悬界有个姘头你知道吗?还有个孩子。”
“不可能,那个五档主我了解,一身正气。”
“我呸。”
“悬界就好?告诉你,你悬界有至少五百方被生命主宰一族一个家伙控制了,那家伙表面人畜无害,实际上狠着呢。”
“没有秘密能在厄界隐藏,看看,看看这是什么,都是欠条,只要我乐意,这些家伙都得给我还钱,知道里面有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