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心看了眼站在首位的秦闻溪,微微叹了口气。

“闻溪,你与爹娘一同回去吧。”

秦闻溪猛地抬头,一双眼中惊恐又不甘。

“夫子……闻溪不知做错了什么?是母亲,是母亲冤枉玉珠,是母亲冤枉的玉珠啊。”她跪在堂前,跪的笔直。

就连姚静婉也不再挣扎,慌忙道:“我走我走,不要连累闻溪。圣人,是我的错,我走!”姚静婉拉扯之下,手腕通红,但丝毫顾不得疼痛,慌忙要出门。

智心抬手,众人肃静。

“闻溪,与你母亲无关。老夫很欣赏你的资质。也曾生出好生教导的心思……”智心看着她,眼中布满失望。

秦闻溪白着脸,明明夫子赞过自己好几次,难道是玉珠说了什么?

对,定是玉珠说了什么。

“夫子,定是有人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对吗?”

“闻溪是冤枉的。”

智心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失望,就连生出的一丝恻隐之心都渐渐散去。

“混账东西,直到此刻,你竟还在满口胡言!”

“玉珠从未在我面前提及你的事!”

秦闻溪猛地看向玉珠。

玉珠坦坦荡荡的看着她。

“玉珠,有一颗君子之心!她从不行这等龌龊之事!”智心毫不犹豫的称赞。

小书童低声道:“昨日,你对玉珠小师妹口出恶言,圣人与夫子们正好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