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狠狠戳了戳善善脑门:“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划去一人性命,便连累一人死亡。”
“他年幼的孩子,年迈的母亲,该如何活?”
“死的是他一人,但牵连的是整个家庭。”
“善善,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陆眠神情严肃,善善趴在烛墨怀里,迷茫的看着眼前一切。
他随手一划,竟造成这么大灾难吗?
幼小的他似懂非懂。
马车停在院门外,四周还有侍卫环绕。院门外顿时围绕不少人,都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瞧着是京城里的贵人,李召家里竟认识这等贵人?”
“嘘,小声点……”村民们低声议论。
烛墨上前拱了拱手道:“请问这里是李召公子家吗?”
“是是是,我给你们叫人啊。”门口的村民急忙朝里边跑。
“李召家的,李召家的。有人来吊唁李召了。”
“瞧着认识你家李召,还不快去接。瞧着是京城里的贵客……”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白衣的妇人牵着个小男孩,红着眼睛走出门。
妇人瞧着面色苍白,眼神恍惚,眼底隐隐藏着死意。
陆眠眉头轻皱。
妇人上前便跪下磕头,这是上门吊唁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