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北昭的冬季极冷,又冷又痛,让她后悔到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舍下陆砚书?!

为什么!!

血迹顺着双腿流下,鲜红的血迹刺眼又夺目。

陆景淮看着血迹,怔了怔。

他如今对男女之事有阴影,也只和姜云锦同过一次房。

此刻见她双腿血迹,他癫癫狂狂的痴笑:“贱妇,你带着我的孩子也敢出来勾搭男人?”

他丝毫不顾忌姜云锦。

攥着她的头发,直接拖着满身血迹的姜云锦回府。

拽着她的头发,拖着满身血迹的她,走过半座城。

蜿蜒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姜家得到消息时,姜云锦又羞又怒,浑身痛得麻木,已经昏死过去。

陆信承醉醺醺的抱着酒壶,倒在台阶前,嘴里呢喃着:“芷娘……”

被暴怒之下的姜家人暴揍。

姜家试图带回姜云锦,可陆景淮双眼疯狂的看着姜夫人,死咬着一句:“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生是我陆景淮的妻,死是我陆景淮的鬼!谁敢带她走,我现在就抹了她的脖子?”

“直接祭我陆家祖先!”

姜夫人哭的瘫软在地:“冤孽,都是冤孽啊。”

“怎么嫁给你这个疯子!你想拖死我的锦娘!!”

“砚书功成名就,又是正人君子,怎么就舍下他,看中你这个歹毒的疯子!”姜夫人毁得肠子都青了。

陆景淮身子早被掏空,此刻嘴角溢出血迹。

他却癫狂的将其咽下去,甚至舔了舔满是血迹的嘴角,冲着姜夫人笑的疯狂。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