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回地面,取我自己三滴血与陈义福三滴血,再剪各自头发一撮烧成灰,用朱砂混了血和发灰,拿黄裱纸,正面写卢俊才和陈义福的生辰八字,背面写南极长大帝符:三挑笔,一笔星宿动,二笔天官印,三笔福寿来,奉高上神霄玉清真王长生大帝统天元圣天尊令架,落笔万像神机夭寿福祸。
符成,掐太平指诀,颂神霄宝诰,曰:至心皈命礼。高上神霄府,凝神焕照宫。会元始祖炁以分真,应妙道虚无而开化。位乎九霄之上,统理诸天。总乎十极之中,宰制万化。宣金符而垂光济苦,施惠泽而覆育兆民。恩溥乾元,仁敷浩劫。大悲大愿,大圣大慈。玉清真王,南极长生大帝,统天元圣天尊。
颂罢宝诰,将符燃了化一碗符水,我喝一半,灌给陈义福一半。
如果我的寿数在他身上,这符水一喝,立时就能生出感应。
可是符水喝完。
什么感应都没有。
被劫走的寿数果然不在陈义福身上。
可八五年的两个受主里,并没有玄黄仙尊,为什么妙姐说我的寿数在玄黄仙尊身上?
我思忖片刻,用牵丝绊住陈义福,转身来到隔壁房间。
三理教的教众还在梦游唱经。
鲁汉光却倒在地上,满身大汗,脸容扭曲,半边肩膀不自然地塌陷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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