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连柱眼角抽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道:“那这财,能取不?”
我说:“你们做老千的,不是讲究贼不走空吗?”
丛连柱解释道:“贼不走空,那是说老荣,我们不是偷,是骗,讲究的是碗不空抬。”
我说:“有什么区别吗?这财你们取了,不论多少,都留做以后靠码头上岸的本钱。但要说一件,他那矿必须留下。”
丛连柱连连点头,道:“懂,懂,我保证安排妥妥的。”
把丛连柱打发走,我用韩茂奇的血发生辰做桐人一份埋在房后屋角,当初挖出藏尸地窖的位置,整个院子阴煞最重处。
如此过了五天,何芳兵基本把指脉辨邪法和相妖怪精邪法背熟记牢,我接到了葛修的消息。
陶明亮已经从京城出发,来这边求救,解决受命木牌丢失的情况。
当天晚些时候,姜春晓打来电话,提醒我京城有人来金城,又说她安排负责盯着常兴来的人也已经出京,不日抵达金城。
完全不出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