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老农衣襟,将带火的手掌按在心口窝处,轻轻一揉,酒焰呼啦一下顺着皮肤毛孔钻进去。
老农的惨叫声立马停止。
我收手起身,后退两步。
老农眨了眨眼睛,揉着肚子,惊奇地道:“不疼了,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我说:“不疼就起来吧,以后注意点,不要再冲撞心邪,下次再犯,可不一定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撞见我。”
老农先往四周看了一圈,马上就翻身爬起来,跪到地上,“道长,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你磕头了。”
咣咣就磕了三个响头,把脑门撞得一片通红。
磕完了,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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