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能治好那几个拐子。
我笑着应了。
田学旺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
姚援没有任何废话,带着我去见人犯。
张宝山不能参与,也没走,而是留在外面等我。
看守所准备了一间审讯室给我们使用,先提了一个拐子出来。
这拐子四十左右岁的样子,光头上纹着一条昂首吐信的毒蛇,虽然眼神茫然迟钝,但满身的狡诈凶狠气息却依旧清晰浓烈。
虽然神智不清,却依旧手铐脚镣齐全,看到我和姚援进来,他紧盯着我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鲜红的牙槽。
“小心点,他们很疯,会咬人。”姚援说,“抓捕的时候,好几个兄弟就是被他们给咬伤的,有一个半边脸都咬烂了,他才刚过完二十三岁生日,还没结婚。”
我点了点头,焚起一柱香,插在屋地中央,然后走到毒蛇光头近前俯视着他,慢慢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这个笑容激怒了毒蛇光头,他猛得跳起来,张嘴咬向我。
“小心!”姚援低吼一声,就往前上。
我抬手按住光头的脑袋,把他按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