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黑背的后颈,把它的脖子扭断。
吃过人的畜牲不能留。
黑背倒在地上抽搐不停。
我把它拎到旁边放下,下了傀儡术,贴到暗门上听了听,掏个药包拿在手上,掀开暗门抖开扔进去。
沉闷的倒地声传来。
我又等了十分钟,听到了第二声摔倒和铁器坠地的响动。
这两声近在咫尺。
我这才进入暗门,顺着扶梯下到地室。
挨着墙角摆放的铁笼子全都空空荡荡。
地中间有张铁床。
铁床上锁着那个做寿材的男童,眼睛瞪得大大的,无神地看着上方,一动也不动。
地下有两个人,一个倒在铁床边,黑黑胖胖,围着皮裙,好似屠户,手里拿着剥皮刀,另一个则倒在入口扶梯旁,脸上有道斜长的几乎把整个张脸都劈开的可怖刀疤,一身肌肉如铁般精实,用湿毛巾捂着口鼻,身边有把砍刀。
床边那个闻药即倒,而扶梯旁这个则及时屏住呼吸,挡住口鼻,埋伏在入口旁想要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