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租客都跑出来站走廊里看热闹。
包玉芹叉腰一顿臭骂,把人都给骂跑了,这才把门打开。
柳妙洁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低低啜泣,裸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全身都在不停的微微颤抖。
当我和包玉芹站到门口的时候,她脑袋微侧了一下,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
我打量了她几眼,不动声色地转回来,又细看了看何强兵,然后走进屋,看向那老鼠。
老鼠冲着我一呲牙,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我冷笑一声,“这老鼠快要成精了,胆子不小,居然敢跟我示威。”
老鼠立刻把嘴闭上,缩起脖子。
我退回门外,对包玉芹说:“老婶,这东西有些道行,我不好直接下手,容易伤到你儿子,你去找我师姐,借她那只猫过来。那不是凡猫,不能白请,过后记得每天给它买只烧鸡,连买三天。”
包玉芹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我转回隔壁屋,看着柳妙洁,冷笑了一声,道:“打虎放鹰也就算了,知道了有船底,还想搞绝户杵,看是不怕浪打船头翻,先给你五叉道亮帆,不敢,那就泥底靠岸,落当腥到底吧。”
柳妙洁依旧低头啜泣着,仿佛没听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