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铁肩子,需要的时候,必然能放得下身架。
我笑了笑,道:“算了,上回来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而且当时我也没生你的气。有话起来再说,你的问题我上次看过,很好解决,犯不着特意来求我,要是因为听说我做了仙爷,心里害怕,所以想找借口回来赔罪那也不必。我们这些修道的,讲究的就是个逍遥自在顺意而为,不会记你仇的。”
潘贵祥苦着脸说:“真不是为了赔礼才厚着脸皮再来求您的,实在是没人能治好我这毛病。这些天我不光在金城连找了几位先生,哦,我看宁先生也在这里,之前也给我看过的。”
他所说的宁先生,叫宁飞,是金城本地相当有名气的一位看事先生,经常有富贵人家犯病请他上门解决。
名气大本事大,收费也就挺贵。
我多少钱孝敬都没问题,可宁飞却是出门就必须一千车马费,至于其他的治疗之类的,更是张嘴就敢要五千。
这是个平均工资不到五百的年头,一般人家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下五千块钱。
如今这位宁先生就站在人群里呢,位置在最前排发。
当初加入研究会的时候,他是第一批加入的本地先生,所以平时有什么事情麻大姑也比较关照他,光是来道场这边轮值或者听讲,就比别人来得勤来得多,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就更多。
听潘贵祥这么说,宁飞就忍不住道:“你这毛病挺简单的,我每回给你弄完,你不也都好了吗?至于回去就再犯,那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咱们治外路病讲究一个去根断缘,你一定是抛不去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不停犯病,结果搞得严重了。”
他这么一说,旁边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