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东西,但不是要命的,而是定位的。
我再取一张黄裱纸,待盆中酒焰只剩浅浅一层,便将其吹灭,残酒倒在黄裱纸上,然后叠成三角形,用细红线密密缠牢,贴身揣好。
忙完这一切,我回到外屋,打开录音机放上王杰的歌,在窗下躺椅上躺下来,缓缓合上眼睛。
刚刚在包厢中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定格在那双递酒的手上。
那是妙姐的手!
那个平平无奇的奉宝玉女是妙姐!
我不知多少次想过再见妙姐的情景。
可现实终究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居然也用顶壳借神的法子潜到魏解身边做了奉宝玉女。
这是想帮我调查劫寿真凶吗?
不,不会!
我立刻否认了这个猜测。
妙姐这人说话向来没有虚言。
她说我的命只能自己讨回来,那就不会再暗中帮我做什么。
更何况,魏解不在她圈定的三个嫌疑人范围内。
她潜到魏解身边,是想要做她自己的事情。